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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0-10-07 13:16:03 浏览:1853次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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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的发源地——室韦,这个经历了近两千年没有改变的名字。
可以说蒙兀室韦是史书上对蒙古族的古称,也是以成吉思汗一支为主体的蒙古族人的直系(相对而言)祖先。
史书上记载的古代北方少数民族及蒙古族的演变如下:
汉朝称匈奴为胡,是从河套——阴山地区发育壮大起来的。而匈奴地域的东、东北部少数民族,《史记》中均称“东胡”,故说蒙古族是东胡的后裔没错,但是线条太粗。
魏晋时期出现了“失韦”(室韦、失围)一词(见《魏书·失韦传》),指的是沿嫩江中下游及其以西的地域及生活在此的人们。他们主要是柔然部(国)和拓跋秃发部。柔然部与拓跋秃发是同族源的森林民族,在走向草原的阶段,他们在草原上停下来,形成后来的蒙古族中的塔塔尔部族;而留在森林中的则是室韦中的大室韦部。大室韦为魏晋时期室韦中的一支。
《隋书·室韦传》记载“室韦契丹之类也,其南者为契丹,北者号室韦,分为五部,不相总一。所谓南室韦、北室韦、钵室韦、深末怛室韦、大室韦,并无君长,人民贫弱,突厥常以三吐屯总领之”。。这些部族在蒙古族形成后,都是蒙古人的先民。
四世纪中期,活动在今潢水(黑龙江省?)和老哈河流域一带的鲜卑人的一支自号“契丹”,居于嫩江流域黑龙江上游额尔古纳河流域和呼伦湖周围的鲜卑人的一支称为“室韦”,契丹为东部鲜卑后裔,室韦是拓跋鲜卑后裔或是留居大鲜卑山地区鲜卑后裔。所以室韦、拓跋鲜卑、大室韦(一说为北室韦)都是蒙古族的前身。
隋唐时期,居住在呼伦贝尔地区的主要是室韦著部。581年,北周权臣杨坚取代宇文氏的政权,建立隋朝,那时室韦各部活动的范围,远远超出嫩江流域,而且其中心已经西移至今天的呼伦湖一带。
《旧唐书·室韦传》称作蒙兀室韦的,是唐朝时室韦二十余部中的一部,居住在今额尔古纳市和根河市以北。蒙古和蒙兀是汉文译音的同名异写。它在古代蒙古语中是“淳朴、孱弱”的意思(另一说是“天族”的意思,本人不懂蒙文,无从判断)。这时蒙古(蒙兀室韦)还只是一个氏族或部落的名称,它最初只是一个包括捏古思和乞颜两个氏族的小部落,在额尔古纳河以南地区生活了大约四百年,他们才逐渐强盛起来。在当地有一个广为流传的传说:很早以前,突厥打败了他们的祖先,杀得只剩下两男两女(学者乌云达赉考证,应该是捏古思和乞颜两个氏族),他们历经艰难险阻,逃进额尔古纳——昆(险峻的山岭),那里只有群山和森林,除了一条羊肠小道外,别无途径可达其间。他们在这片森林中繁衍生息,时间长了,羊肠小道被杂草淹没,再也找不到外出的道路。又经过多少年,当这片狭窄的丛林容纳不下他们时,他们就聚集在一起宰杀了七十头牛马,用它们的皮做成风箱,点燃准备好的木柴,鼓风烧山,直到把山壁熔化,获得无数的铁,制成工具,同时找到了出山的路,全体一起迁徙,又一次来到草原。
这个故事在《史集》中也有记载。《史集》是波斯伊利汗国时期的大史学家,此书写成于1307年,是“当之无愧的当时亚欧历史的百科全书”。如果此事当真,那他们破坏大自然的罪过可比现在人大,只不过他们那时人少,不显。
突厥文《阙特勤碑》中碑铭中称:室韦诸部为三十姓达怛。突厥碑铭中记载的三十姓达怛的地理位置,正好相当于当时室韦人所占据的地域。室韦和达怛这两个名称在汉籍中也是可以互通互易的。到唐末五代时,中原人对近塞室韦称作达怛的同时,对留在原地居住的室韦部落,仍循旧称写作室韦。但到宋代史书中,已经绝少见到室韦之名,而多作达怛了。由此可见,达怛(鞑靼)是即室韦,所以才会有民间把蒙古人称为鞑子的俗称。
八世纪初,成吉思汗的祖先孛儿贴赤那,带领蒙兀室韦迁至蒙古国的肯特山一带游牧居住,至今,这里也被人们称作蒙古族的发祥地之一。蒙古族关于苍狼白鹿的传说,就是讲成吉思汗的祖先孛儿帖·赤那(蒙古语为苍色的狼)和妻子豁埃·马阑勒(蒙古语为惨白色的鹿)带领蒙古部落离开额尔古纳河南的密林西迁来到今肯特山下放牧的故事。据翦伯赞考证,苍狼、白鹿应该是当时(中国历史上的春秋时代)氏族的图腾。
早在蒙古民族形成前,活动在蒙古地区的诸部按语系分为蒙古语系和突厥语系两大集团。族属不同,语言各异,各有名号的众多部族,结合成为一个民族——蒙古族。在它形成的过程中,蒙古部(蒙兀室韦)起了核心作用。成吉思汗统一蒙古草原各部,建立蒙古汗国之后,“蒙古”也由部落名称变成了民族的名称。
尽管为了今天政治经济发展,我国的行政区域需要重新划分和命名,但是我认为,还是把室韦后面的俄罗斯民族几个字去掉得好,可以恢复原来的“恩和俄罗斯乡”的名称,还原“室韦”的独立性,给人们留下联想蒙古族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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